它等待我出生,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的年龄上,忽地残废了双腿。四百多年里,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,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,坍圮了一段高墙,又散落了玉砌雕栏。祭坛四周的老榆树愈见苍幽,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的自在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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