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称之为爱情的,仅仅只有那一样东西。它在我十八岁的那个春夏之交的夜晚,像黑色飓风一样突然袭来,让我猝不及防,无法镇静。它在后来的时光里与我形影相随,挥之不去。它是我戴在左耳上的那枚耳钉,它是我文在心口的那个刺青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我觉得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更恰当的名称能够概括,所以只能称之为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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