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小屋里,听着满山树叶哗哗响,终于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,我听见浩浩荡荡的空气大潮从我头顶涌过,正是我灵魂里潮兴之时,正如深山里花开,龙竹笋剥剥地爆去笋壳,直翘翘地向上,到潮退时我也安息,但潮兴时要乘兴而舞,正巧这时陈清扬来到草屋门口,她看见我赤条条坐在竹板床上,阳具就如剥了皮的兔子,红通通亮晶晶足有一尺长,直立在那里,登时惊慌失措,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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