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呢?我们手拿蒙昧的依据,囫囵画出你以为的横折我以为的宝盖,但谁也说不准谁是楷模谁是无知。我们永远陌生,无法接近,用自我的思维去图解他人的世界,半斤八两,愚昧无知,但你原谅我哪怕明白此些无望也想尽力留下那些笔触刚硬的曲拐,也许总有一人会循着我刻画的沟壑触摸到我佝偻的灵魂与骨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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