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以后,我在听那段录音的时候,我还是想明白了,问题不在于他想的太多了,或是其他人想的太少了,而是对我们来说,未知太多了,如果非得用奴役这个词的话,那我们都是被未知所奴役着,直到终于我们看透、看清了所有事物的那一天,只是,不知道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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